四月二十日

周六的黄叶带着冷雨划落窗前的梧桐。秋意见浓,像同时节约定更替一样地,惊喜在生活里出现;却是合理而不可思议的。记录员脑袋向来捕捉场景里的每一个细节,投喂给白日梦脑袋反复回放;生活就靠碎片快乐的自我重复而支持。再多的记忆的贪心的创作,一度以为只可以交给夜晚的梦去完成。时令更新,天气的变化看风便知晓端倪,而生命的风却是不知上何处捕捉去。不究缘故地,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,感性的脑袋告诉我,有在观察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生长。若是山风呼啸,空谷将传来回音;生命的风吹拂,思绪飘动许久终于捉到了回声一样的东西。

面对回声却是有太多担心的事情。理性的脑袋运转起来;它却也显得无能。回声并不是它所熟识的,也从未有过这样独特的深入交流的存在。过往直至今日,它能做到的却也只是告诉我,在前段时间的胡思乱想里感受的失落已经那样多;感性期待更进一步,但若是终于相失,苦痛会是空前而不能承受的。周六早晨的思绪求到的答案是本科的时间长长,可以先在友人或友人之上的名分下磨合生活;傍晚却又想名分与相失亦并非那样简单关联的,名分本身却也只是缺乏意义的分类学产物罢了。回避复杂的思考和决定确是颇自然的倾向,但也已不是没有长大的小朋友了。

终究是特别特别开心的。It’s a lucid dream to sleep o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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